每到兒童節,就到了親友長輩給小孩子送禮物的時候了。可以送出的禮物,包括手表、音箱、積木、音樂會、故事書等,簡直讓人眼花繚亂、目不暇接。擺在商店里的各類兒童用具,經過用心裝飾都在閃閃發光。也許,父母在身邊的陪伴和保護,就是最好的禮物。哪怕只是簡單的一起去公園里吹吹晚風、跳跳繩,也是很開心的時刻吧。小孩子最需要的,難道不是爸爸媽媽無私的愛嗎? +10我喜歡
●安雪利 村西頭的老劉今天起了個大早,早早地吃過飯后,給兒子打了一通電話,就拎著一個大包準備搭車去城里的兒子家,包里裝的可全是孫子愛吃的山核桃和“紅富士”大蘋果。 兒子一家住在省城,自從5年前老伴在兒子家因帶孫子勞累病故后,老劉再也沒踏進過兒子的家門。兒媳是在省城長大的,嫌山溝溝臟,除了結婚頭年到過一次山溝溝的老家,這幾年兒子一家也沒回過山溝溝。 公共汽車顛簸了兩個多小時后,老劉終于到了兒子家,開門的是正在上幼兒園大班的孫子強強,強強看到爺爺,隔輩親,那真叫一個樂呀! 不一會兒,兒子和媳婦也拎著許多塑料手提袋回來了,相互打過招呼之后,兒子和媳婦就鉆進廚房一陣烹炸煎炒。沒過多久,一桌豐盛的飯菜就上了餐桌,更醒目的是餐桌中間那個大大的蛋糕,底層是一圈淡紫色的花邊,如一道道美麗的波紋,上層排列著三朵粉紅色的花朵,嬌艷欲滴,一只渾身雪白的公雞昂首啼鳴,旁邊“生日快樂”四個字閃爍著快樂的光澤。還有那潔白的奶油,明艷的蠟燭…… 老劉激動得熱淚盈眶,因為今天就是他65歲的壽日,而且自己就屬雞,兒子兒媳還算是有孝心的孩子,你看那蛋糕上不是明明還有個昂首挺胸的大公雞么?! 他坐在桌邊看看剛入座的兒子兒媳,又看看快樂得像只小鳥飛來飛去一樣的孫子,老劉開口說話了“孩子們呀,沒有必要這么糟蹋錢,我都這一把歲數了,沒必要么,你們有這心就行了,有這錢,還不如給娃買點好吃好喝的,城里啥都貴,啥都要錢,不該花的就不花……”,還沒等老劉說完時,孫子強強就催著媽媽說:“媽媽,趕緊給我點蠟燭呀,我今年的生日可要許一個美美的愿望,再遲就不靈驗了!”老劉這才想起五年前的這個日子,也就是他整整60歲的那天,可愛的孫子降生了,他還暗自竊喜呢,當時老伴還在,他還驕傲地跟老伴說孫子跟自己有緣——同一屬相,同一天生日。可自從老伴走后的這幾年,他日夜想念老伴,一直待在家鄉的山溝溝里,記憶越來越差,竟忘了孫子的生日。 這時,除了強強依然快樂的像個小鳥外,其余三人坐在那里如坐針氈,尷尬至極…… +10我喜歡
忘記了這是什么時候讀到的一個故事。 說有兄弟兩人,是一對雙胞胎,七八歲的時候,在院外的柳樹下玩要,不知什么時候,身旁站著一個游僧,游僧袈裟破舊,滿臉皺紋,看去很蒼老。游僧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這時非要見兩小兒的父親,弟弟遲疑著,而哥哥卻匆匆地跑回院里,呼出父親。 游僧與父親不知說了些什么,反正后來的結果是要收養兩小兒中的哥哥為弟子 長話短說,那個父親同意了,就讓游僧把兒子領走。這哥哥也就從此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家,去深山古廟,與這游僧習禪悟道幾年或十幾年以后,那游僧圓寂了。圓寂前,游僧卻做出了一個很令人吃驚的決定,讓這哥哥還俗,說:“修煉貴在持心,俗世不俗心,依然是真境界;佛身無佛性,倘為俗胎肉眼。濁濁人世,需要千百佛根濟養。”于是這哥哥就回到凡間。那時父親、母親都已去世,只留得弟弟耕種幾畝薄田聊以為生。 哥哥回到家,閑來無事,每天除了背背經書,有時還與弟弟道到街市上走走。 那一天,吃過早飯,哥倆又去逛街。剛過某市口,就見人頭攢動,踴躍奔忙。哥倆疑惑地問身邊的人,說過會兒官府要殺頭的一個死刑犯,將被人押解從這里路過。兄弟倆當然也好奇,就混在人群中等著觀看,又畢竟是年輕人,擠來擠去,就擠到最前列。已是日上三竿,押著死刑犯的木籠囚車,才吱吱作響地從官府那邊走那死囚四十多歲的樣子,長發厚髭,滿臉沉默。因是熱天,路行來,他的釉紅的臉頻上已有道道汗流下,而且惹得團團蒼蠅隨在囚車的前后飛轉,不時地落在他的頭上、臉上、鼻上甚至眼上,他戴著手銬腳鐐,便無法轟趕這欺人大甚的蒼蠅,只好任其胡作非為而無奈地忍受著,況且死就在前面,還能怕這區區蠅蟲?所有的路人都木然地看著這即將被砍頭的囚犯,是同情、憐憫、憎恨,又有誰能說清?反正都靜靜的,一臉木然。 而當這囚車從這兄弟倆面前通過時,那哥哥卻不由自主地抬手為那囚徒轟了轟蒼蠅,僅這一微不足道的細節,就讓死因已行過很遠很遠還在注目這心地善良的陌生的年輕人。 年輕人自己則像沒事人一樣,與弟弟一道,又回到貧寒的家三年后春天的一個下午,門口來了一個要飯的,可憐兮兮的樣子,滿膾的污跡簡直讓人難以辨其模樣,但這乞丐卻很執操,每個門宅必不空手而過。 弟弟先到外邊看看動靜,然后喘的一聲把門關得緊緊的了。哥哥問他為什么這樣關門?弟弟說門外有個要飯花子,看上去很惡心,不能讓他進來 哥哥說:那怎么能行?凡行乞之人多因天災人禍而被逼無奈否則誰也不肯在白眼中過活。說著,哥哥就獨自去了門外,讓乞者進來歇息一會,或是也可吃點粗茶淡飯。乞者說進去坐坐就行,飯是吃不下去的。哥哥就將乞者引進堂屋,讓他坐了,又給他沖了茶,讓他慢慢飲 而弟弟卻躺在自己的屋內,始終不肯出來。 乞者喝了一口茶,凝神專注地看看哥哥,然后說:“小伙子你可以讓我看看你的手嗎?”哥哥說:“老人家難道會看手相?”乞者說:“哪里哪里?說會也不會,說不會也會,但我只是沿街乞討,絕不拿別人的命運來成全自己的日子。因此我看手相既不收取一分銀兩。又不是什么人都看。” 哥哥說:“那么請問老人家,都哪等人不看呢?” 乞者說:“女人的手相不看,老人的手相不看,孩童的手相不看,惡人的手相不看,官人的手相不看。” 乞者還要說下去,哥哥卻打斷他的話:“那么說,老人家到底看哪種人的手相呢? “我只看手上掌持佛心的人。年輕人,你沒見到你的手上印著一個深深的佛字嘛?” 年輕人忽地想起師父圓寂的前一天晚上,師父用他那雙綿綿的玉手,慢慢地撫摸他的右手心,邊撫摸邊告訴他:“手心即佛心,佛眼窺真金,無緣塵世眼,真金得真人。” 年輕人當時還以為師父在感慨人生,并沒有在意。現在經這乞者這么一說,似乎才恍然大悟,就將手伸給乞者;乞者只在他的手上輕輕一撫,便見得一個真真切切的佛字,布滿了整個的右手心。 乞者說我現在要走了。 說著,乞者蹣購珊珊地走出了大門 事不過月,那天下午,兄弟倆正在垅間耕田,抬頭看去,便見路上浩浩蕩蕩,行來數輛華蓋輜車,待得兄弟二人要認真地看個究竟時,那車隊已來到身邊。 在眾侍著的簇擁下,一個錦衣玉冠的老者向他們走來。 老者將兄弟二人喚住,問哥哥是否認得他 哥哥看了許久,確實覺得在什么地方見過,但就是想不起來。 老者說:“你曾給一個死囚轟過蒼蠅嗎?那死囚就是我;你還記得前不久,你給一個乞丐倒過茶嗎?那乞丐也是我。就是為了尋找你,我化作乞者,沿街行乞了三年,才把你找到。現在你必須跟我走,我的千頃良田、萬貫家財,將委托你給我經管。 這哥哥沒有一點準備,就說:“那我弟弟怎么辦 老者說:“我們為他拉來很多金銀財寶,足夠他有生之年過活原來這老者是富甲一方的當世豪俊,三年前因受人污陷被官府處以死刑。在臨刑前的很短的時間里,皇帝因知道這是一樁錯案,立刻收回御命,火速派快馬來當場宣布其無罪 無罪釋放后的第一個心愿,這豪俊就是一定要找到那揚手之間手心上現出佛字的年輕后生 苦苦三年,這豪俊忍饑挨餓,以行乞為由,到處打探,終于在那一日,找到了這哥哥的家 這個故事還有很長的后話,比如后來那弟弟揮霍了所有的財富,又去找哥哥,哥哥將他也引介到富豪的家里,而這弟弟不久卻偷走很多細軟去了天涯海角等等。 還有一個重要的細節問題,就是這豪俊早已將自己那如花似月的女兒許配給這哥哥……這雖然沾有了“善有善報”的簡單倫理,但其實也是人生的真實歸宿。 這故事里哥哥之所以讓豪俊如此感激,重在兩個細節,一是哥哥對死囚的尊重,一是對乞丐的尊重。一個人如果對這兩種生命狀尊重。那還有什么可以無情漠視的呢?而這哥哥和弟弟乃同血孿生,那弟弟卻無情無義且道德敗壞,什么原因? 原因就在于哥哥心中的佛性。而佛性從何而來?是哥哥那些年藏于深山古廟的修煉修行修持。總之,著一“修”字。 人修行若此,陌路之人都可以相敬相處,那么一旦與朋友同業共事,何愁不相得益彰呢? 尊重,厚是修養的外現。 +10我喜歡
【簽約作家】褚廣崇|心若有夢 原創: 坐看云起時拒絕閑聊 新銳散文 今天 新銳散文 1.jpg 情懷溫度 情感,思想, 角度,視野 心若有夢 多年來,每到深秋,當爬山虎染紅墻頭的時候,我還能想起杰西卡。 那年,我有幸脫產一個學期,到朝陽區參加培訓,班里同學都是京郊來的英語骨干教師,有二十多人,年齡多在三十歲上下,那正是一個人最黃金的季節。 我們都讀過英語系,所以平時互喊英文名,只有班主任王老太太在每次活動前點名的時候,才念我們的中文名,一字一頓地。 我注意到杰西卡,是在開班后不久,一次話題討論的時候,她說起了自己的婚姻,傷心地流下了眼淚。她結婚四年,尚無子女,丈夫人品并不好,經常對她拳腳相向,在外面還金屋藏嬌。 按說,這樣的婚姻狀態,在身邊多的是,沒什么稀奇的,但她那晚說的一句話,讓我一直印象深刻:“如果能有兩三個孩子,那我也就知足了,丈夫對我怎樣,或者自己帶孩子,真的無所謂。” 很多女人生孩子,只因男人對她好,覺得男人靠得住,才愿意生。而杰西卡的想法,卻是獨特。有同學說她幼稚,真傻。有的私下說,她該找個老外,可多生幾個。而我倒覺得,她能把孩子愛到骨子里,會是一個真切善良,至情至性的女人。 大概過了兩周,在一次下校聽課的路上,她告訴我們,她辦了協議離婚手續,凈身出戶,只拿回了自己的書和衣服。她眼圈并未泛紅,也沒有了眼淚,言語中有對離婚后美好未來的期望。我們表示驚訝,繼而都寬慰她:“肯定有更好的男人等著你。”她苦笑了幾下,望著遠方蔚藍的天。 那年九月底,培訓部安排我們去參加一個全封閉英語口語訓練項目,地點在海淀區圓明園附近。去之前,王老太太給我們開會,提要求,說禁令,其中有一條,是她摘下老花鏡,瞪圓了眼睛,環視著我們,特別強調了三遍的:“絕對禁止和異性外籍教師單獨相處、私密交談!”對此,我們當時都不以為然。 國慶假期結束后,我們背著行囊,去封閉營報道的時候,才知道我們二十幾人,都按進門測試的口語等級,打亂了分配到不同的班里,同在B班的只有我和另外兩人,而杰西卡則獨在A班,她的口語的確是我們班上最好的。 幾乎在一月之內,加入兩個不同的班,的確夠新奇的。剛和京郊的二十多人混熟,又要和來自全國各地的三十多位同行,伴著金發碧眼的美國老師,共度三周的封閉時光。 從踏入營地的那一刻開始,美國培訓主管明確表示:No Chinese,English only!(不許講漢語,只能說英語)僅這一條,不知讓多少人頭皮發麻,心底涼涼。 在封閉營里,每個班都有一位美國班主任,他們不稱為class teacher,而叫facilitator,這樣的叫法很新穎。我所在的B班,是位男老師,名叫Riley,二十八歲,又高又帥,是虔誠的基督徒。我是民選的monitor(班長),可隨時和他單獨交談。我們是同性,并不違反王老太太頒布的禁令。 而杰西卡就有點命苦,她在A班作monitor,她的班主任也是個男老師,名叫丹尼爾(Daniel),淺棕頭發,藍眼珠,中等個頭,長得白凈清秀。他和Riley同齡,關系不錯,我在校園里碰見他,也會聊幾句。他待人溫和,頗有紳士風度。 有一次午飯后,我在回宿舍的路上,看到杰西卡和丹尼爾在教學樓的拐角說著什么。在不遠處的校園墻頭上,爬山虎紅嫣嫣的,映著瓦藍的天空,煞是好看。 作為班長,和班主任接觸的多,這本沒什么稀奇的。早晚自習學習內容布置和反饋,午餐話題,活動創意和運作等等,班主任都要給班長交代或與之商議。班長的付出是巨大的。我也是monitor,知道其中甘苦。王老太太的密探眼睛再長,也不會監督這些事情吧。 但天下事,怎能如我想的那么簡單。大約三天后,杰西卡遇見我,突然發問:“王老師來營地你見了嗎?”我說沒有。她告訴我,老太太找她單獨談話了,對她和男老師經常私聊一事,提出嚴厲警告,說不能再有下一次,否則后果自負。我聽后很是氣憤,用英語罵了句臟話。杰西卡趕緊阻止我,說沒事的,她會處理好的。 那個中午,我躺在床上就想,如果我是杰西卡,我該怎么辦?難道去和班主任溝通的時候,帶上一個陪侍么?都什么年代了,這樣的禁令是誰腦洞大開琢磨出來的!就培訓這么幾周,美中兩方的老師眾多,幾乎每個角落都布控人員,從教學樓、餐廳到宿舍樓,監視甚嚴,男女單聊能出什么問題? 從那以后,我就再沒見過杰西卡和丹尼爾單聊過。我們用餐時,A、B兩個班經常挨著,杰西卡和丹尼爾都在飯桌上聊,她的臉紅撲撲的,像深秋的單瓣月季花。有時候,我和Riley還在聊的時候,他們全班早就吃完撤了。我覺得她倒是挺聽話的。是的,犯不上和那王母娘娘較勁。 美國老師的課堂活潑,講座也有趣,組織的體育活動和實踐課也多。在我們封閉的第二周,各班要進行一次“Talent Show”(才藝展示),各班班長去資料室領取相關的活動材料。在那里,我遇到了杰西卡,她排在我前面,而負責分發材料的就是丹尼爾。到了杰西卡的時候,我明顯看到了丹尼爾看她的目光,與眾不同,是那么溫柔、飽含深情。杰西卡接了東西,立刻就走了,我沒能看到她的目光與表情,但從她的體態語言來看,似乎有點不尋常。 那次“Talent Show”舞臺上,杰西卡帶領著A班,做的是服裝展示。他們不知從哪里搞到了一些風格迥異的衣服,有的前衛大膽,有的滑稽搞笑,獨獨她穿了一身漢服,著平底花鞋,持一把油紙傘,伴著古典樂曲,裊裊娜娜,從舞臺后面走來,驚艷、震撼了全場,在她出場和退場的兩個節點,三四百人一起為她喝彩、鼓掌。 那天晚上我們回到宿舍,老班里的布魯斯最后一個進來,他大聲說:“My god! Jessica was the most beautiful woman on the stage tonight. Her facilitator was completely stunned, stunned and stunned!”( 我的天,杰西卡今晚是舞臺上最美的女人,把她的班主任都給驚呆了!)他連用了三個“stunned”,加上他如演莎翁劇目的動作和夸張的表情,惹得我們都笑了。 封閉營的最后一天,早晨一起床,得到漢語開禁的消息,我們都高興壞了,大聲吼叫著:“漢語,我的母語,我們想死你了!”在去班里的路上,我遇到杰西卡,用漢語招呼她,她嗔怒,用英語說:“Keep on TIP,English only!Attack your limitation, build your confidence and commit yourself!”(繼續浸泡,只能說英語。挑戰局限,建立自信,全力以赴!)最后一整句,其實是三個小短句,是我們每天都要喊出來激勵內心的ABC,那一刻她連續說出來,惹得我直笑。杰西卡終于也繃不住了,仰頭哈哈大笑。 那天,各個班都在編聯誼手冊,在本上互贈留言,和外教老師拍照留念。教學樓不遠處的那段北墻上,爬山虎在深秋藍天的掩映下,依然紅艷奪目,吸引了很多人在那里咔嚓咔嚓地照相。我突然看到丹尼爾,輕摟學生的肩膀,也在那里拍照,而杰西卡卻站得離他很遠。 回到培訓部以后的日子里,可能是在封閉營都當過monitor的緣故,加上她也是書迷,我和杰西卡聊得更多一些,關系也更鐵了。她比之以前,活潑開朗了許多,在聽課和講座的間隙,經常和我們抬杠、逗笑、惡作劇,似乎逐漸從離婚的陰影里走出來了。 而布魯斯說的那句經典臺詞,我們也經常拿來夸張地表演,和杰西卡打趣:“My god! Jessica was the most beautiful woman on the stage tonight. Her facilitator was completely stunned, stunned and stunned!”她每次都哈哈大笑,臉仰到天上去。 我們二十多人在培訓結束后,各回各校,重新過打卡上班的日子。走得近的同學,偶爾也有小聚,但我一直沒有再見過杰西卡。雖然在離別前,我們都留了聯系方式,卻未曾輕易使用過。 兩年后的一個秋天,杰西卡打來越洋電話,說她在美國,攻讀碩士學位。我驚訝萬分。我們聊起了一些從前的趣事,她的笑聲還是那么爽朗,似乎她就站在我的面前,仰頭大笑。 又過幾年,她給我發來電子郵件,附件里的照片上,她抱著個嬰兒,坐在沙發上,微笑著,眼中散發著母性的光芒。在她身后,一棵掛滿了星星和糖果的圣誕樹,燈火閃爍,場面溫馨的讓人心顫。 在郵件中,她說:“你還記得丹尼爾嗎?我們結婚了。這是我們的小公主。” 恍惚中,我似乎又看到了杰西卡,她和丹尼爾在教學樓拐角處聊天,在不遠處的那面墻頭上,爬山虎紅嫣嫣的,映著藍色的天空…… 【作者簡介】褚廣崇,生于七十年代,寧夏固原人,現在北京任教。素喜淘書、閑翻書。北京昌平作協會員,有作品發表于《北京青年報》、《原州》、《藏書報》、《昌平報》、《歲月》和《昌平文藝》等報刊雜志。2018年獲首屆“絲路新散文”全國征文優秀獎。更多文字見于“新銳散文”“青龍山書社”“無言年華”“藝風art”“雪鄉人語”等文學微信平臺。 +10我喜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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